没事,就翻了翻语文书,读了沈从文的《萧萧》。
“小媳妇”历来就是个悲苦的角色。但沈从文先生的这篇《萧萧》,用细腻的笔触,通过对那个时代湘西朴实风情的描写,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并不太悲苦的“小媳妇”,结局是也意想不到的平和。小媳妇又为儿子娶了个“小媳妇”,昭示着她并不为她当初的被引诱后悔,并不觉得是什么可怕的事。世世代代就这样往复循环,一幅灰色平和的画面。也不是呐喊着要警训什么,说教什么,与以往我们读到的一些东西不太一样。我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很好,但我喜欢这种平和,不悲苦,不警训,不说教。
但感觉人物形象不太清晰,不像祥林嫂,驼骆祥子,阿Q那样,叫人过目难忘。也不知道他想要告诉别人什么,就是一个故事?也许这正是他的好处:不说教。
小媳妇的幸运是个例,大部分应该是悲惨的。我觉得作者这样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。在那个社会,出了这样的事,家庭的耻辱就挂在门楣上,就算家庭善良,社会的压力能承受得住吗。那该要多么的宽厚善良,多大的勇气和能力才能抗衡社会的刀剑!
关于“小媳妇”的主题,后面白先勇的那篇《那片火一样红的杜鹃花》也有涉及。里面的“大勇”,“喜妹”的形象就鲜活多了。但他有“血”,情感冲突隐晦深沉,以血的形势爆发出来!
(文史语言系 龚运红)